让声音不得传出丝毫。
楚疯子的面色，从未见过的严肃。
若是换做以前，叶天定然会觉得此情此景颇为违和，但此刻则不然，一来在天都地宫时见到的种种景象已经让他有些猜测。
其二，则是刚刚楚疯子的表现也已经印证了他的些许猜想。
面前的这个人的过去，可能远非自己可以想象！
“两百多年了，我那苍山师弟……如今可还在镇守地宫？”
许久之后，楚疯子才抬头望向叶天，一句话落地，瞬间让叶天眉头皱了起来……
楚前辈怎么会唤宋苍山为师弟？
“看你的表情，我那位故人一定什么都没告诉过你。也罢，既然被你知晓，这便是因果……想问什么，就问吧。”
楚疯子眼神中多出了几分释然，开口道。
“幽若，指的是什么？”
脑海中满是疑惑，见楚疯子罕见的开明，叶天几乎开口便问道。
楚疯子眉头一挑，将手中的残剑缓缓举起，叹道：“这柄剑的名字，同时也是……一个女人的名字！”
提及这个问题时，楚疯子显然沉默了一会儿，旋即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怅然。
被叶天尽数收入眼中。
“而且这个女人，对我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