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，竟被陈凡一眼看出！
可怕！太可怕了！
这个少年，简直深不可测！
“慢着，刚刚是我错了，我向你道歉！”
周若雨的声音里，罕见的有一丝无力。
她这样的女强人，在公司里都是以干练和强硬示人，从未向谁服软，也从未因为什么事情而感觉无力，如果让天象集团的员工看在眼里，一定会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。
“这才对嘛，周总。”
陈凡笑笑，再次坐下。
“不要这么叫我，我讨厌这个称呼，我也没比你大多少，叫我若雨就好了。”
周若雨说道。
陈凡正要说话，这时，一人走到两人桌前。
“凡哥！”
山鸡满脸带笑，啪地给陈凡深深鞠一躬，在没有得到陈凡的许可前，他甚至不敢起身。
这时，整个酒吧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幕。
当然，更震惊的还是周若雨，眼前这个给陈凡鞠躬的黄毛她认识，虽说山鸡这种小混混对于她来说算不得什么，但经常来酒吧喝酒，山鸡的事她还是知道一点的。
这……这人不是罩着所有西城区的酒吧么？怎么给一个学生行此大礼、深深敬畏？
难道，这小子是黑道大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