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一片混乱。
王鵟伸长了尖喙,朝王少飞扑而去,王少惊慌欲死,抬手抵挡,王鵟狠狠一口啄下。
当即在手臂啄出口子,血流不止。
“啊!”
王少报臂痛呼。
头上的伤才刚包上,如今又飞来横祸,手又被啄,他跌倒在地,口里骂道:“朱鸿远,我草你姥姥,还不救我,快把这傻鸟弄开!”
朱鸿远刚才把王鵟吹上天,说有多好多好,必胜无疑,可这明明就是一只疯鸟!
他原本想靠这只王鵟来扳回一局,以为王鵟可以帮他报了前面之仇,岂料,这王鵟不知为何疯了一样胡乱伤人。
“快救王少!”
朱鸿远吃惊不小,对身旁的驯鸟师叫道。
驯鸟时噘起嘴拼命吹口哨,不停做驱赶动作,王鵟充耳不闻,仍是纠缠王少,一双利爪到处乱抓。
王少只得边躲边跑,狼狈至极。
“不行啊,朱少。”
驯鸟师束手无策。
朱鸿远眼看如此不是办法,咬咬牙,和几个狩猎场工作人员一起,手执棍棒,往那王鵟身上抡去。
王鵟中了几棍,又朝他几人扑来,把朱鸿远吓得半死。
王鵟失去理智,也不飞更不逃,一味猛击,抓伤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