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陈凡那处，朱少眼珠快瞪出眼眶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知道啊！”
朱鸿远脸色难看，额头冒出细汗，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。
“那是一种仪式，黑猩猩全向他臣服了！”
冯帅看着陈凡，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，颤声道：“就像那只海东青一样，黑猩猩被他的气场震慑，全部都向他臣服了！”
“天哪，各位直播间的水友们，我看到了什么！”
飞快地打开直播间，美女主播将镜头对准场中，画面里，陈凡毅立在一群跪地猩猩当中，如同王者。
“呼！”
顾子琪松了一口气。
不知道陈凡究竟用的什么法子，震慑住了那群猩猩，但只要陈凡没事，她便放心下来。
“好了，都起来吧。”
陈凡拍了拍小黑举起的掌心，目光一扫它们说道。
小黑和其余猩猩们这才敢站起来。
“不错，这应该就是朱少的压轴大戏。”
转身面向看台，陈凡朝上方的朱少王少看去，嘴角上翘，道：“他们送这样一份大礼给我，我也不能亏待了他们。”
看台上。
对上陈凡望过来的目光，王少朱少两人同时后背一寒，王祖聪颤声问道：“他，他想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