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却死在了那里。
“太好了，他也来了！”
小丑紧盯着屏幕，抓着手机的手捏成了鹰爪的形状。
他反复看了几遍，已经可以确认，视频中那个年轻人，就是陈凡！
看到陈凡，小丑心里涌出无尽的怒火，还有一股滔天的战意，他拖动视频进度条，定格在陈凡站在斗兽场的画面。
“哈哈哈，来得好，我要用我的作品打败你！虐杀你！”
小丑用沙哑的声音狂笑着，狠狠瞪着屏幕中陈凡的身影，吼道：“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，畏惧我！”
……
“小凡，你要带我去哪儿啊！”
云芝在车上问。
陈凡拉着她离开后，就拦了辆出租车，也没有跟她解释，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陈凡要干啥呢。
“别问，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陈凡懒得和她解释，低头玩着手机。
“晕死！”
云芝翻了翻白眼，伸出玉臂来掐了陈凡一把。
看他风风火火的样子，还以为陈凡这家伙发现了什么呢，结果在车上打起游戏来了。
“你别闹，你想把我害死啊。”
陈凡侧身往一边躲。
“都这时候了，你还玩手机，你把手机给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