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难道就这样子让那小子离开?”
望着陈军的车子远走,刀疤男仍然愤愤不平。
沈霸天锁着眉头:“派人盯着他,只要有一点声音走漏,那么不管他背后站着是谁,一律格杀勿论。”
刀疤男眼里闪过一丝阴险。
“老沈,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里面的情况,伤者不断在加重,我们现在要找谁过来治疗?”戴眼睛的中年男人开口道。
沈霸天崩着脸。
他比谁都清楚里面的情况,但现在伤者不够稳定,只能够让人过来,无法把伤者带到别的地方去。不然,劳车顿足,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“要不这样,将之前过来诊断的那几个医生,让他们跟车。”另外一个身形比较矮小的男人开口道,“只要我们沿路一直注意伤势,说不定可以赌一把。”
“老林,可是现在的情况,我们不能够赌。”
叫老林的中年人嘴巴张了张,最后没有说话。
他心里也明白,现在他们确实是不能够赌。任何的赌博方法都带着风险,而他们需要的是百分之一百或者更高的机率,是绝对不能够出现风险问题。
“叶政,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做?”沈霸天问道。
叶政是那个戴眼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