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未免太滑天下之大稽了。”
宁凡淡然的声音回荡在阴风老人耳中，这个时候阴风老人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是不是都走错路了。
回想起曾经点点，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，自己也是嫉恶如仇之人。
但是自打人生发生第一次转变之后，第一个无辜之人死在自己手中之后，曾经的坚守便是没了任何意义。
阴风老人明白，自己便是从手上染上第一个无辜之人鲜血的时候发生了根本的转变。
自己，便是从那个变成了嗜血的刽子手。
冷漠的呼吸在这寂静的空间之中响起，阴风老人此时的情绪十分波动。
宁凡保持着自己淡漠的笑容，看着阴风老人这般样子，他突然觉得心里面十分畅快。
能够看到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流露出此时这样的神情来，似乎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。
“这便是你想要看到的么？如果你只是认为这么一番话便是可以让我痛彻心扉，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。我阴风老人出道上百年，从我手上染上第一个无辜之人的血的时候，我便是成为了魔鬼。”
“既然我都已经是一个魔鬼了，我为何还要去为自己的那些事情进行懊悔。此生我从来不悔，我不过是在做我该做之事，我不过是在走我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