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？”
宁凡再次问道，他感觉不到踏实感，越是这种无法感觉，他越是不敢轻易淡定下来，这种感觉十分让人不舒服，这种感觉十分让人蛋疼。
黑袍人呵呵直笑，故意岔开了话题问道：“你还真是那种想到什么就问什么的类型，你问出这些话的时候你是否考虑过知道太多事情不会长命？”
“如果我是你，在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就不会选择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，默默地记下这些事情便是可以了。”
宁凡嗤笑一声，他如果真是这样的人，他就不是宁凡了。
明明距离事情真相已经很近了，如果连事情的真相都是弄不清楚，那么未免太……让人不爽了吧！
总之宁凡认为，他做不到这样的事情。
“确定不说了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