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对敌人太过仁慈，那么你才是对自己残忍。刚才那些人当中的确有一部分人罪不至死。但是那只是存在于现在，他们身为你们家族的长老，养尊处优习惯了。现在或许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，以后未必不会做出类似的事情来。”
“真正说起来，东南西北四院的长老以前也罪不至死，但是他们身为家族最权重的人太久了，所以忘记了自己心中的坚持，最后慢慢做出了这一次的事情。”
“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说清楚，所以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要必须选择一种方式。宁可错杀一千，不可放过一个。”
还是那么平淡的声音，从这一道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人情味。
艾格尼丝怔怔的看着宁凡。
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感觉那么陌生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