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脱掉了背心。
过去往场中一站，几个女性工作人员眼睛都亮了，心说不枉驱车几百里颠簸辛苦，总算有点福利了。
赵桃夭注意到了她们表情眼神的变化，轻咳一声道：“都专心点，赶紧拍完今天还要回燕京。”
这时，一个貌似导演的男人来到沈牧面前，手里拿着脚本向他解释道：“首长，我们是这样安排的。您先练一段套路，然后让人戴着护具跟您过招，展示一下爆力发。最后，依次跟三个流派的高手对战。您看，需不需要先跟他们沟通一下。”
沈牧停止了热身，反过来向他解释道：“套路是表演性质的，实战武术没有套路。其次，对战也不需要沟通，又不是拍电影，还要把每一个动作设计好？”
导演听得一愣，随即道：“这就是表演啊，如果不事先沟通安排好的话，万一伤到首长那就不好了。”
沈牧知道，第一，他不了解武术，第二，他不了解自己。
也不想费劲跟他再作说明，一眼扫过那几个高手，看定最高最壮那位练拳击的说道：“穿上护具，我们玩两手。”
拳击手看看导演，又看看赵桃夭，那表情分明就是在问，他说真的？要我戴护具？
“首长，那个……”导演呵呵笑着。“他是重量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