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视线，随口答道：“李自强。”
“我就说你是华裔嘛。”
“混血，我爷爷是华人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？”
李自强收回目光，直视着对方，纠结了许久才问道：“我想带家人偷渡去华夏，你能办到么？”
沈牧听得直皱眉：“偷渡？为什么要偷渡？”
李自强也皱起了眉头：“因为，我不是华夏公民。”
沈牧笑了笑，又拿起了手机，拨通以后直接道：“晚些时候我发几份资料给你，办一下入籍，今天就算了，明天之内办好。”
李自强不敢相信，入籍？还明天之内办好？
沈牧挂断电话后，扬了扬手机：“一会儿我派人跟你去把你家人接来，明天你公开指证蓬山奎，后天就可以去华夏开始新生活。”
李自强有些扛不住，摸着沙发坐了下去，脸上表情变来变去，最后一脸迷茫的问道：“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