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这一下，让孙筱燕变了脸色。
从办公室出来，沈牧迎面就看到走廊里过来三个人。
最前面那中年人步伐稳健，一边走一边摸着自己的大背头，看到他时，眼中那种睥睨一切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。
他身后两个汉子少说得有一米八九，又高又壮，而且都是白皮蓝眼，黄发高鼻。这里离边境近，估计是老毛子。
其中一个毛子在经过他身边时，嫌他挡着道，居然伸手推了一把。
但这一下不但没推动对方，反而让他高大的身形一个趔趄！
诧异的瞪了沈牧一眼，他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了，都还回头张望。
姓范的？那人该不会就是范德彪吧？
不是说在冰城，范德彪跟孙筱燕势同水火么？他怎么亲自登门？还有，那两个毛子绝不是一般的黑帮分子，他们跟着姓范的干什么？
怀着这些疑问，沈牧一离开会所就通知情报人员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