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    宣营端着酒杯,站在原地,身上的水份被带走,有了些许凉意,不自觉的就把身上的浴袍紧了几分。
    “喝点酒暖暖身子就下去吧,我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,如果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,那就别怪我不仁义了!”
    “可是,为什么啊!”
    宣营颇有几分激动,说话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为什么我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,你还是不肯接纳我,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出来卖的女人吗!还是说嫌弃我丑才不肯要我!”
    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    宣营的激动也是吓了沈牧一跳,急忙摆手否定宣营自己的猜测,沈牧继续说道,“我的意思是,你长得的确很好看,正如有句话说的那样,强扭的瓜不甜,就算你诱惑我,发生点什么,又能怎样?”
    沈牧并不想和宣营闹得太僵,所以只能语重心长的看着她,试图口头说服。
    也不知道是沈牧这一次比较郑重,还是最后的手段用尽都没能让沈牧正色看上一眼,宣营多少有些失落。
    “的确不能怎样!”
    “哎,这就对了!”
    见宣营终于松口,沈牧也松了口气,当场跳了起来,和宣营碰了杯,“干了这杯酒,回屋睡觉,明天一早,又是美好的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