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的眼神,脸一红,快步跑出了病房。
“我去给沈牧买点吃的,你们聊。”
等到赵桃夭离开,沈牧抬头看向赵邦国,满脸笑意,“您老怎么来了?”
“是不是觉得我坏了你的好事?”
哼了一声,赵邦国大大方方坐到刚才赵桃夭坐的椅子上。
“觉得我碍事?”
“怎么可能呢?”
沈牧急忙赔笑辩驳,赵邦国瞪了沈牧一眼,脸色略显不爽。
赵邦国一生未娶,自然也没有子嗣,对他来说,赵桃夭就像是他的孙女一般。
看到沈牧和赵桃夭的亲密举动,赵邦国心底忽然就涌出一种好不容易种出来大白菜,结果却被猪拱了的感觉。
“你的伤,不碍事吧?”
“听医生说需要疗养,有什么安排?如果有的话,我依旧可以行动!”
“得得。”
赵邦国摆了摆手,“我又不是周扒皮,还没必要让你一个伤病号带伤行动。”
“赵组长英明!”
咧嘴一笑,一句不轻不重的马屁送上。
迟疑片刻,赵邦国还是没有把这次行动始作俑者是赵行知的事情讲出来。
“你什么时候江北沈家一趟吧,你爷爷前前后后给我打了十多个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