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。
“可是……”沈牧有些进退两难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你不要说了。”师清风埋头在沈牧的肚子上，一句“可是”，就代表他打心底里就没考虑过这件事，相当于侧面拒绝了自己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沈牧感到师清风有些啜泣，怕她再哭出来，忙解释道，“其实我已经有女朋友了……”
师清风抱着沈牧的双手稍稍松开了一些：
“没关系，我……”
“而且……”沈牧狠了狠心，打断了师清风“还不止一个。”
师清风的手完全松开了。
沈牧突然感觉身前的温暖突然消失了，低头看去，只见师清风满眼尽是哀怨。
“这么说，你是拒绝我了吗？”师清风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。
“我……”
沈牧看见师清风的泪水反着光，实在是于心不忍，可是又觉得自己这个有了许多个女朋友的人，不能耽误了眼前的这个可爱的天使。
“我问你是不是！”师清风的声音提高了许多，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沈牧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，表现得异常冷静，选择了沉默。
“这算是默认了吧。”师清风苦笑一声，低下了头，似乎连哭泣都停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