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辆车,沈牧开着,根据以前的记忆,找到了阿道夫的工作场所。
“阿道夫,你个狗日的还在睡吗?”
沈牧抬脚踹门,随后从里面出来一个酒糟鼻的蓬头大叔,邋里邋遢,手里还掐着一瓶酒。
“老大,嘿嘿……”
沈牧看到他在这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,抢过他的酒瓶甩到一边,一只手把他提起来,说:“狗日的,你退役后都干了些什么屁事。”
阿道夫被沈牧提着,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,嘿嘿一笑:“老大,我中标了,没剩下几年,你就让我好好放纵一下。”
咦,沈牧把阿道夫放下,对诸葛子毅招招手:“这家伙中标了,你看看情况。”
诸葛子毅上前查看,撇撇嘴说:“在艾滋肆虐的黑非洲还敢这么玩?真不怕死啊,老大,这家伙难办了。”
“尽量想想办法,他以前是跟着我的老伙计,总不能让他这么死了,他要死,也应该是作为一位战士死去,而不是因为该死的艾滋。”
诸葛子毅为难道:“我不敢保证,只能尽量试试,艾滋我也没有经验。”
“权交给你了,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阿道夫被沈牧仍到一边,费了半天劲才爬起来,一张嘴,打了一个酒嗝,差点把诸葛子毅恶心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