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摸摸程小凡的头，打开正在充电的手机。刚打开，蹦出来许多未接来电，还有短信，以及各种各样的信息。排除掉垃圾电话，垃圾信息。沈牧看到了来自红墙的电话竟然都有两个。
端详着两个未接来电，沈牧问：“上面，这两天有没有派人下来找我？”
“有，马道成来过几次，问你去哪里了，我不知道，实话实说的。他看上去很着急，问完就走了。”
“我知道是什么事情，那个不必着急，现在着急的说这个事情。”
成小凡听不懂沈牧在说什么，但她也不问，这就是沈牧喜欢她的原因，成小凡和萧青衣完全不一样。成小凡是哪种偏于逆来顺受的人，沈牧说什么就是什么。萧青衣则是喜欢刨根问地的人，有时候恨不得知道沈牧的一切。
要说这两种类型的，沈牧更喜欢哪个一些，他怕是自己也不知道。
不过现在，沈牧需要的是萧青衣。
萧青衣还在唐家，沈牧一个电话过去，萧青衣回答得很简单，就一个字，好，随即就挂了电话。
沈牧也习惯了萧青衣这样子，喝了水，就靠在沙发假寐。
成小凡有满肚子的疑惑，忍了又忍，还是忍住了。沈牧笑道：“你想问什么问就是了。”
“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