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吗?”
“那是断头饭,这只能你吃,其他人不能吃的。”
沈牧一时语塞,把东西推到一边去,然后坐道另外一边。
接下来休息了一段时间,还是折磨,无休无止的折磨。三天过去,沈牧精神接近崩溃,还是一个字没说。
最后一次,岳修真又来了,看着沈牧,赞赏道:“还从来没有人能坚持三天呢,哎,你是天纵之才,不应该叫接受这样的待遇。你只要点点头,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,环境立马会不一样。”
沈牧冷冷一笑:“天纵奇才,不仅仅体现在天赋上,也体现在人品上,我的人品好得很,绝不做那种种恩将仇报之辈。”
岳修真脸色一变:“你知道什么?”
沈牧冷笑反问:“你以为我知道些什么。”
“原来是你,你把它埋下的?说,老东西死之前给了你什么东西。”
沈牧闭口不言,岳修真冷冷一笑:“你不想说,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。”
岳修真走了,一直主持的纪高轩手里拿着鞭子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。
他实在是恨极了沈牧,师傅可从来没有对他有如此赞誉。
天纵之才,师傅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年轻人有这样的夸奖。这代表了什么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