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眼，都是可以看透的。但那需要的不仅仅是修为，更需要天赋。而观气术就是在这些天赋之上演变来的，属于人人可学的天眼。
他没想到，比干会的不是观气术，而是天生法眼。
这一刻，沈牧才想起有关于比干的一些传言，传说他有七窍玲珑心，天资过人，生有法眼也不足为奇。更何况他后来上天封为文曲星，尸体虽然在下，但亦受了一部分仙气。
比干左右环视了一圈，说道：“阴魂之属为三千数整，僵尸百数。”
他说的自然是正确，沈牧即便再说一遍，时间上也肯定比不过比干，他心念忽然一动，笑道：“你错了。”
“何错之有？”
沈牧眼光中寒光一闪，一道剑气逼出，斩灭了一只阴魂：“现在是两千九百九十九，你说错了。”
比干没有生气，而是很认真的看着沈牧，眼神眯了起来。
沈牧闻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。他耍了无赖，也知道比干会为此生气，但他在赌，赌的是比干会不会为此下杀手。
片刻，沈牧知道，自己赌对了。
比干生气了，但他愿赌服输，没有动手。
“嘿，可造之材，未来的年轻人，杀伐果断，好，可造之材。”他一连夸了沈牧两句可造之材，随后把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