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徒弟。”
“女徒弟？”
“咳咳……不是给你买包的那种师父，师，传道授业解惑，徒，从师而学艺。师徒关系犹如父子，你会继承我的衣钵，传承我的道统。”
萧青衣在一旁插话说：“你说的太复杂了。”
沈牧想了一下，换了比较通俗的语言：“我看你天资过人，想收你做徒弟，教你修仙的法术，如果可能，你以后会成为神仙。”
沈牧儒雅的态度让殷雪镇定下来，问道：“神仙？”
“对，神仙，神仙者，体洞虚无，与道合真，同於自然，无所不能，无所不知，无所不通。人寿有终，地寿有终，天寿有终，仙寿无终，真与道合，寿则无数，所谓长生久视，寿历无数无极也。”
沈牧微微腾空，指尖一点，一抹橙红的火苗在他指尖点燃，而后单手翻转，一道水流凭空产生，浇在火苗之上，却没有将火苗熄灭，反而紧紧环绕在火苗周围，形成水火并融的奇妙场面。
沈牧一掌拍在水火之上，水火俱灭，升腾起一团水雾，在水雾的中央，一朵娇翠欲滴的荷花盛开。
水雾散去，荷花绽开骨朵，露出花蕊中心的璀璨金光，一块金子从中掉下，在空中被下方升起的泥土承接。
金子缓缓蠕动，先是一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