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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小凡挂了电话，看了眼沈牧。
沈牧讪笑一声，说：“他们太谨慎了，放心，我一定会抓住他们的，绝对不让他们逃脱法律的制裁。”
成小凡说：“一会人会被押送到下面的审讯室，你过去看看吧。第二权限的人见过那为幕后黑手，我们最起码能问出幕后黑手的长相。”
沈牧点点头，很快，人送来了，而抓住大鱼的人竟然还是熟人，牛佳明。
他憨笑着站在电梯口，那笑容差点让沈牧喷了。
“怎么是你？”
牛佳明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，憨笑道：“成总让我卧底进去的，沈总，成功完成任务。”
沈牧一脸诧异，转过头看向成小凡，成小凡言简意赅：“牛佳明容易让人信任。”
还真是，牛佳明五短身材，矮矮胖胖，一脸憨厚，给人的第一眼影响不错，会认为这是一个憨厚人，实际上，牛佳明也是一个憨厚人。
沈牧拍了拍牛佳明的肩膀：“好好干。”
牛佳明兴奋得很，带着沈牧和成小凡走到最里面的房间，那里关押着牛佳明抓来的第二权限级别的人物。
透过门上的小窗户，沈牧往里面扫了一眼，转过脸差异道：“怎么被打成那样子了？”
里面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