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无穷无尽一样，不管沈牧杀掉多少，对方的人数总是没有变化。
在双方都付出无数的死亡之后，黑暗教廷终于退兵。
地上只留下一层厚厚的尸体，足足堆了十多米高。
黑暗教廷退兵后，沈牧站在巨兽的尸体上，看着如潮般退去的黑暗教廷人马，深深喘了一口气，咳出早已卡在嗓子眼中的浓痰。浓痰血红，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。
天竺一方的修行人也是所剩无几，吸血鬼百不存一，战争城市内部的弹药储量尽数打光，无数修行人，阴阳师在战争后期加入战团。死了，后面人迅速补上，终于顶过了这场无比壮烈的战争。
一直在后方指挥的成小凡确定战场安全，踩着尸体，忍着令人恐惧的柔软与坚硬的感觉，走到沈牧身边。
她拿出身上的纸巾，擦了擦沈牧已经看不见原先样子的脸，轻声说：“三大军团损伤惨重，唯有最后加入战团的阴阳师军团保留还算完好，但也损伤了半数以上。”
沈牧点点头，看着身后气喘吁吁的众人，吩咐成小凡说：“不要让他们立即睡觉，缓慢的进行一些运动后，再安排他们洗漱休息。”
一场战斗结束后，总有很多人在睡梦中离开，沈牧经历过战争，所以懂得这些，只要熬过去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