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轻声问道:“春华嫂,听说你家玉成借高利贷惹祸了?”
姚晴娘神色黯然地点点头。
“他怎么这么糊涂,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我哥一家已经离家外出了,现在我正在和鲍勇辉他们谈判,如果他们愿意收14400了结这事,便最好,不然的话,那这事就只有拖着了。”姚晴道。
“哎,小心了,你们家不要也步何妹子后尘了……”老头同情的摇摇头道。
“谁?”刘寒问道。
“那边那个屋子的人家,”姚晴指着一里地左右远的一间非常破的瓦房,“连涛因为他爹去世,想给他爹办一场风光的葬礼,又没钱,起先是打算借高利贷,等办酒席收到钱马上还给他们,结果没搞清楚利息,等安葬好人一算账,收到的钱不够还,然后钱越滚越多,最后他还不起只好外逃,留下他娘何婶一个人在家守着屋子……”
“他们那伙人,无恶不作,什么阴险卑鄙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,你们可要当心了!”老头又关心说道。
“明白,谢谢建义叔。”
“不用,不用,闺女,现在不比以前了,有钱就是大爷,年轻一辈的,都不听我这老头说了,去年选村长,好多年轻一辈跟着姚成业后面转的人都投票选他,要不是成业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