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中年女医生走了进去。
“郝老师，姜瑶现在是怎么回事？”周秀英又问道。
“如果她一直醒不过来，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，”刘寒看着他们，有些抱怨，“你们怎么回事，派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？”
巢雪峰摊摊手，“郝老师，这不姜瑶的‘肥妞’和栾丽的‘山虎’相对来说厉害一些吗……”
刘寒郁闷闭上了眼睛。
这么说来，还是他间接害了姜瑶，如果他不训练好‘肥妞’，她就不会跟着受伤了……
“哎，可怜‘肥妞’也在这次行动中丧命了，郝老师，你什么时候有空，再帮我们训多几条吧？”许烨道。
刘寒睁开双眼不满瞥了他一眼，“以后我都不会再替你们训犬了！这次是怎么回事，是去抓谁？姜瑶是被谁炸伤的？！”
现在姜瑶都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，许烨还在想着训警犬的事，如果不是还有事要问他，他都懒得搭理他。
“这个，我们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刘寒扫了站在周围的人一圈，“那谁知道？”
一个中年平头男警察上前两步到他面前，“我是缉毒分队队长弘星化，这次行动的负责人，听说姜瑶最后的电话打给了你？你和她是什么关系，无关的人我们可不便透露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