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他们俩。
    等南彦走了,林芯才走过来在秦越床头坐下,还未张嘴先翻了个白眼,“听说你是后半夜被那小鸭子送过来的?我还以为是用力过猛,黄体破裂呢!”
    秦越瞪了她一眼:说句正经点儿的话你会死?!
    林芯不依不饶,“那也不怕,姐姐科室的专长!给你一个特批加护,但是你得允许学员观摩手术。”
    秦越抓过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,“你有完没完!拿我过嘴瘾痛快啦?”
    林芯把枕头接住,还在没正形的笑,“哎越越,我给你唱个歌吧:门前大桥下,游过一群鸭,快来听听他们说:姐,来玩呀!”
    秦越这次没忍住,被她逗笑,可是又迅速地绷住了表情,“我告诉你,在他面前不许瞎说!他不是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“而且,人家有名字,南彦——南北的南,吴彦祖的彦。”
    林芯听了,若有所思,忽然又猛一拍大腿,“我说呢,江与同昨天没头没脑地问我一句:难什么验的!满脸都是杀气,原来在这儿等着呢。”
    秦越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,今天再观察一天就能回家了。
    她把林芯轰回去上班以后,就自己坐在病房的窗前出神。
    脑子里像过幻灯片一样,一帧一帧,都是南彦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