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男女有别,她十三四岁才慢慢有的觉悟啊!
    想想刚刚自己脱口而出的话,赵玉娇可真是欲哭无泪。
    默了一会,赵玉娇盯着那烤得焦黄的红薯,不敢再看纪少瑜。
    “少瑜哥哥又不是外人,照你这样说,那我岂不是连我大哥也要避讳?”
    “所以,少瑜哥哥还是可以多亲近几年的。”
    最后这一句,当真也是自我安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