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赵玉婉还是赵家的姑娘,最起码一二百两的陪嫁是有的。
可她竟然作死,道最后一二银子都只是赵玉安偷偷施舍的。
方新树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,他回去以后,打骂赵玉婉一番出气。
赵玉婉受着,不敢跟他撕破脸。
只是在天黑的时候,赵玉婉摸黑去了赵家的外面,听那些还在帮忙的村妇议论着。
有人暗暗道:“刚刚赵家请了村长清点,姚家来的都是好东西,说是全部一起要值七八百两银子呢?”
“怪不得说是开银铺子的,平常人家七八十两拿得出来,七八百两怎么能拿得出来?”
另外一个人道:“姚家这算什么,我刚刚听到玉婵大舅舅说,按照姚家来的聘礼陪嫁两倍。”
“两倍啊,还说姚家是开银铺子的,就把他们余家县城的银铺子也送给玉婵当陪嫁。”
“渍渍,要不说着姚家肯给这么多聘礼呢?”
“攀上赵家这么疼女儿的,还能不多给点?”
又有人连声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姚家舍得,赵家更舍得,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,不然娶一个赵家女让我把田地卖了都愿意。”
其余的人打趣着,又一番说笑。
赵玉婉站在外面,觉得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