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家好歹看在赵老爷子的面上放过她。”
“可你就必死无疑啊!”
方新树大半夜被叫起来,穿得很少,冷冷的寒风一吹,什么黄金梦都醒了。
他后怕地道:“我也就是说说,这不是还没有干吗?”
陶氏抹着眼泪,哭泣道:“娘知道娘对不起你,没有给你大房子住也没有给你存到银子。”
“可你不能犯傻啊,赵家跟知县大人那么好,随便给你按个罪名,把你弄死在大牢里都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不指望你大富大贵,但是娘也不想你死于非命。”
“你听娘的话,不要跟赵玉婉掺和,把她赶出去。”
“你要是不听娘的话,娘也没有办法,当年为了让你去念书,娘能去赵家闹一场。“
“可现在你给娘十个胆子,娘也不敢去闹了,村里多少人家都指望着赵家跟县令大人的关系好办事,就连咱们村长都因为赵家硬气得很,你要是得罪了赵家,那就是得罪整个清溪村啊!”
陶氏说完,又哭了起来。
她没有什么见识,却是知道厉害关系。
方新树心里挺复杂的,没有想到,关键时候还是老娘靠谱。
他心里后怕,面上却不耐烦地道:“行了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