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没过多久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    纪少瑜叫了余大海的随从扶他去客房休息,自己则
    准备回家了。
    醒来的绿宝也赶紧收拾碗筷,这会都已经过了亥时,正是困意正浓的时候。
    纪少瑜离开赵家以后,原本酣睡的余大海翻身起来,目光犹如烈焰,威势灼灼。
    他打开房门,唤来严毅道:“找一个人去盯着顺昌知府罗洪安,有任何异动及时来报。”
    严毅领命,退了下去。
    余大海第二天一大早说是有事情要办,连早膳都还没有吃就走了。
    …
    丹阳村陈旧的树屋里,余大海隐隐有些激动道:“当年曾祖父埋下的那条线起用了,《献祭图》已经出现。”
    “现在就等长江回来了。”
    “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,现在这位皇帝八岁登基,却能在太后的手里活到现在掌控政权,绝非等闲人物。”男人漠然地说道。
    余大海心急,压抑了这么久,不就是为了能早点看到希望?
    他当即道:“大哥,倘若这一次长江出海平安回来,难不成带回的那些东西还不足以让皇帝相信,那些珍宝早已流落到海外去了?”
    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阴冷,他看向余大海,冷戾肃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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