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还敢来余家,那就是找死。
    外面的马场里,赵玉娇着一身紫色的骑装,正打马奔驰。
    她俯身在马背上,随着马步跌宕起伏,像是一只即将飞翔的雏鹰,明明一点气势都没有,却格外引人注目。
    宋子桓驻足在窗前看她,目光显得缥缈。
    他已经不那么想她了,因为他知道纪少瑜会对她很好,没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    现在的她,像是一只破茧的蝴蝶。
    美得轻灵,仿佛谁也别想抓住她。
    可她那回头戏谑的一瞬间,却勾得人心痒痒的。
    毫无杀伤力的小东西,调皮起来,多想让人据为己有啊?
    宋子桓微不可见地呼了一口气,然后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。
    余长江见他面容寡淡,便请他在房中歇息,自己告辞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