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来,林骁问他年纪,
    正小他十二岁,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    林骁道:“你可识得我?”
    李平见他气势不凡,穿着讲究,眉宇间轻皱着,无声显露一股杀伐之气。
    他连忙摇了摇头道:“小人并不识得官爷,想必官爷也是第一次来定容村修善老侯爷祖屋才是。“
    “老侯爷一走三十多年快四十年了,每年官府都会来人,小的若是见过,一定记得官爷。”
    林骁颇有些失望,再回到故土,竟然连个相识的人都找不到了。
    他对李平道:“村里过五十年岁的老人,还有多少?”
    李平不解,却还是细想一番,回道:“也不多了,总共也只有九个了。”
    “有四个还是外嫁来的老妇人。”
    那就是说,只有五个跟他同龄的了。
    但也未必识得他,他年幼失了双亲,跟随大伯一家长大。
    后来征丁入伍,大伯报了他的名字,他便还了养恩,与大伯家再无瓜葛。
    荣归故里时,得知噩耗,怒取人命。
    大伯一家也自那时便迁走了。
    林骁突兀地笑了笑,来这里,他还能寻到什么呢?
    正因为明白,所以才这么多年都不曾再踏足一步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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