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了,孟老爷这才小心地问道:“大人
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任显回头狠狠地扇了孟老爷一个耳光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你平时克扣工人的工钱也就算了,这一次竟然吃相这么难看,还想让人家再签二十年的长工契?”
“你可还知道,定容村的那位老侯爷回来了,而那李家正是住的定容村。”
“这一回好了,要是本官的乌沙不保,先将你孟家扒一层皮。”
说罢,押着孟老爷浩浩荡荡地回了县衙。
孟老爷那双脚就没有站直过,一路都是被拖进去的。
任显受了气,对孟老爷自然不爽。
把孟老爷打了几十大板,让孟家花了银子来赎,转头又送去李家赔罪。
当然,那些都是后话。
且说,李平把两个儿子平平安安带回家以后,那银票却是不敢收的。
韩钰便道:“这银票是给你两个儿子治伤的,难不成就这样被别人白打了?”
“我是听侯爷吩咐办事的,你要谢,得去谢侯爷。”
韩钰说罢,便出了李家。
院子里又是一番哭声,李平却感觉心慌得厉害。
冥冥中,他知道心里有个秘密要拱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