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一点也不怕?”
“他说这就怕了,那遇到凌迟之刑,岂不是丢人现眼?”
“臣当时就无话可说了,他在乎的竟然不是什么鲜血淋漓,而是丢人现眼?”
燕沧澜又大笑,可笑过之后,总觉得不太对胃口。
蔡方到是不知,皇上竟然喜欢听这些?
可他瞧着皇上的神色,到是不如前面高兴了 。
想必也是不喜纪少瑜如此冷血,当即便又道:“臣后来听闻赵玉书说起纪少瑜幼年往事,便对他的心性略知一二。”
燕沧澜眉头一动,询问道:“什么往事?”
蔡方道:“臣听闻,纪少瑜幼年被亲叔卖与富人,那富人曾用火钳烧红去烙纪少瑜的手,他双手便险些废了。”
“他后来去赵家私塾念书时,手上还满是化脓的伤口,赵玉书见他忍耐不哭,便问他疼否?”
“他说疼与不疼,都是他的事情。”
“曾当时听闻这句,只觉得心头一震。”
“那时纪少瑜不过是几岁大的孩子,心性坚韧如此,可见如今对着穷凶极恶的犯人,能不动如山,震慑四方,不是没有缘由的。”
燕沧澜听后,久久没有说话。
他到是不知,原来纪少瑜那冷淡的性子背后,竟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