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趴在地上,紧咬的牙关涌出阵阵鲜血。
    这样的痛,这样耻辱,他要记一辈子。
    只有记住了,他才有可能继续活下去。
    可就在他痛不欲生的时候,她又来了。
    手里拿着竹扫把,凌空挥舞着,厉声道:“你们再打他我就去报官了。”
    “我二姨父是县衙里的捕头,我三姨父是总镖头,
    功夫都厉害得很。”
    她说着,紧张地握着那个扫把。
    那个扫把太长了,用竹条扎的,显然是打扫院子的。
    补衣服的大娘出声道:“你们几个快走吧,别在这里惹事。”
    “这位小姑娘是余家的马场里的小姐,你们的得罪不起。”
    那几个乞丐闻言,这才匆匆地跑了。
    小丫头放下扫把,有些心慌地松了一口气。
    “谢谢大娘。”小丫头嘴甜甜地道。
    补衣服的大娘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他,长长一叹。
    “小姑娘,这个人救了也是废人了。”
    “而且…”
    大娘还想说,有人拿了银子给她,让她也跟着驱赶这个断脚的乞丐。
    她靠自己的手艺吃饭,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,便拒绝了。
    可她年过三旬,知道有些人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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