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少瑜往后退了退,将自己的面容隐匿在黑暗中。
    只听他幽幽地道:“你不必如此,我不会再来了。”
    宋子桓背对着他,根本看不清楚他面容上的死寂。
    那种仿佛,行将朽木的释然,并非是真的释然。
    而是不得已,不能够,无法挽回的绝望。
    赵玉娇哽咽着,虽然不能出声,却早已泪流满面。
    宋子桓犹嫌不够,用愤然的声音质问道:“你现在知道忏悔了?”
    “你现在知道心如刀割的滋味了?”
    “在江南的时候,我几次三番与你试探,想与你做
    连襟的时候你怎么避而不谈?”
    “你的夫人对她恨之入骨,你怎么不与我道上一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