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的委屈,都淹没在这一句话里。
    舒月叩拜道:“得叔父疼我,已足够了。”
    “舒月出阁后,还望叔父照顾好自己。”
    舒忠杰扶起她,没忍住眼泪。
    好在这等场景,大家也见得多了,都出来说几句起哄的话,气氛又欢腾起来。
    赵家的门第在权贵云集的京城,当真算不是显赫。
    可赵玉书性情爽朗,为人大方,朝中官员与他有过交集的,能来的都来了。
    满院宾客,喧哗吵闹,直到酉时才慢慢收歇。
    男宾那边,余长江找了十几个能陪酒的来,直接放
    倒一片。
    女眷这边,赵玉娇搬来几坛子的葡萄酒,玫瑰酒,也晕了大半。
    等到客人都走完了,赵玉娇坐在台阶上看着下人们打扫。
    纪少瑜喝得酒气上涌,见她跟个孩子地坐在台阶上,便凑过去道:“累了怎么不回房去歇着?”
    赵玉娇摇了摇头道:“不累,我在想小舅舅实在是有先见之明。”
    “他带来的葡萄酒醇香得很,说是美容养颜的,妇人们不擅饮酒的都喝了一杯。”
    “小姑娘们闻着玫瑰酒香,也尝了。”
    “一个个俏脸红酥,察觉身上发热就起身告辞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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