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街的獒犬跑到南街发狂咬死人了,巡城营指挥使却以斩杀恶犬为荣,煽动百姓,纪少瑜乃朕的宠臣,你不能为苦主做主!”
    “既如此,你与朕养的恶犬又有何区别?”
    冯平瞪直的眼眸,因为不能说话而疯狂地摇头。
    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前滑落,他面色煞白,整个人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求生欲。
    可惜燕沧澜没有心情听他狡辩,而是厉声道:“暂且关入刑部大牢,宣冯逸进宫。”
    “朕到想问问他,你的所作所为,可是他授意的?”
    冯平凸出的眼珠里,遍布惊骇。
    他突然用力地磕头,因为手脚不便,摔倒后像只乌龟一样难以翻身。
    可惜谁也没有心情看他的笑话,燕沧澜不耐烦地让御林军拖走了他。
    燕沧澜看着林骁白发已苍,面容却冷峻刚毅,丝毫不容易小觑。
    他放缓语气道:“难为爱卿考虑周全,为朕分忧。”
    林骁闻言,铿锵有力道:“老臣一生,愿为皇上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    “皇上乃我大燕之梁柱,不容闪失,老臣也不知还能为皇上尽忠几年。”
    “西山大营的虎符,皇上理应早做打算。”
    燕沧澜看着刚正不阿的林骁,心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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