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更能刺痛他的事在后,之前沫沫妈做的那些突然无足轻重了。
“我就是觉得……沫沫妈有点看不起我。”不能让他发现,不能让他发现,小盐巴飞快地默念,心虚地转移话题,顺便观察白盼的神色,生怕他察觉什么。
好在白盼没有深究,只是安慰道:“沫沫妈功利心重,一心争强好胜,这也算人之常情,但过犹不及,每天争这个抢那个,反而会损失更重要的东西,本来想刺激她,结果伤到了自己人。”
自己人……是在说他吗?
小盐巴又高兴起来了:“我想学画符纸。”
白盼惊讶:“怎么突然想学这个了?”
想要变得更厉害,想要白盼所有的注意力都移到他身上,就没空再想“薛琰”,说不定,还能增进感情。
心里这样肺腑,说出来的却不是这个理:“我,我怕再遇见金笼,也不想让沫沫妈瞧不起。”
“这倒没什么问题,不过——”白盼眯着眼道:“你说的都是真话吗?”
“真的……”小盐巴耳朵通红,走路还同手同脚。
一看就是在说谎。
白盼不想逼他说不愿讲的话,便装作什么也没发现:“那今天晚上开始吧。”
“嗯!”小盐巴像只会脸红的袋鼠,走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