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凌。”
    小学妹撅起嘴,否认道:“才不是,大一下半学期,她就上了新闻,原来全家都是老赖,借高利贷享受的那种,父亲还是个赌鬼,反正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,曹妮还网上求助过,特地提名了她大伯一家,也就是曹馨宁的爸爸。”
    “曹馨宁的爸爸?”白盼打起精神,脑中似乎有一条清晰的线把所有信息串联在了一起:“曹妮是曹馨宁的堂姐?”
    “对啊……”小学妹趴在桌子上,郁闷道:“我姐姐说,曹妮和曹馨宁关系挺好的,以前经常带还在读高中的曹馨宁来宿舍玩,实际上,就是想问她借钱,本来一直借的,后面好像被曹馨宁的父母知道了,再借钱就不愿意,走廊上一直回荡着她拒绝的声音,不借……不借……”
    白盼问:“那你知道宿舍里其他三个女生是怎么死的吗?”
    小学妹也不太清楚:“我姐都吓死了,怎么还会去打听,她直接向学校申请走读,反正离家也不远,当时很多人不是搬出去住就是走读,谁愿意在死过人的楼里住啊?”
    “也是……”白盼先是附和,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问:“曹妮的三个舍友死后,就再也没有出事的人了吗?”
    小学妹摆了摆手:“的确再也没出过事了,其实我怀疑这个现象不是它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