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地打着滚,皮囊像失去黏性一般脱落,露出一堆脂肪和血肉。
“你给我们喝的粥——”叶凤恍然大悟,跌跌撞撞下楼,脚一扭滚落在大理石上,她瞪着曹正羽,怒道:“好啊,你竟然敢阴我!”
“爸爸妈妈呢?”不知道为什么,偏偏在这一刻,曹正羽觉得自己异常冷静:“你们把他们藏到哪里了?”
叶凤一边忍耐,一边觉得痛快:“早就死了……正羽啊,我是你婶婶啊,你忘了吗?前几年,我还给过你压岁钱呢。”
曹正羽用冰凉的语气回道:“别胡说八道,我的婶婶早死了,新闻里还报道过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,觉得哪里有些不对,又说不上来,婶婶一家被挖出来时,也是被剥了皮的。
他看着眼前鲜活的人,心底一片冰凉:“你不会——你不会是——”
“没错,我就是你亲婶婶,叶凤啊……”女人勾勒出怪异的微笑,但整个身体却如同气球膨胀起来,声音逐渐粗壮:“曹雷和方霖艺都死了四年了,我和军阑白白抚养你那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你呢?白眼狼,你都做了什么——”
曹正羽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隐约记起来了,四年前,父亲曾提过一句,叔父和婶婶一直想请他们吃饭,就是从那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