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不自然地扭曲着,眼睛还未闭上,视线和小盐巴撞了个正着,怨恨涣散。
“从上面下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
小盐巴问:“要不要报警?”
“报吧。”白盼淡淡道:“他就是夏长辉。”
死去的夏长辉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。
原来一个人能如此丑陋,脸上坑坑洼洼的痘印,眼睛像老鼠一般又小又圆,宽大的汗衫保不住他的肥肿的躯体,满身的肥胖纹。
这回不一样,白盼的语气显得有些愉悦:“再怎么自欺欺人,障眼法终究是障眼法,总会露出狐狸尾巴。”
警鸣声很快响起,一辆辆警车接踵而至。
夏长辉就住在小盐巴左手边的十二层居民楼里,看着像是从阳台上跳下来的。
“我能跟着一起上去看看吗?”白盼和警察攀谈起来:“我的朋友是他的女友,最近失踪了。”
警察闻言,蹙起了眉头。
“是华仁医院的护士吧?我们最近也在找她。”
她上班下班的时间很固定,沿路也有摄像头,照例应该很好搜查才对,但每次派去调查的警察,皆出了不同程度的意外,虽不致死,但也没办法再行动了,这点一直让他很在意。
夏长辉的住所不大,但一个人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