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衷。”
    张女士微愣,不敢置信地为自己辩解:“你说我虐待丽丽?怎么可能?我怎么会虐待她?我怎么敢——”
    这番话说的有点奇怪,仿佛在畏惧着自己的女儿,她无法用简短的语言把过程全盘托出,于是提议干脆找个咖啡厅,坐下来说。
    小盐巴对她的感观不大好,警惕道:“回家说吧。”
    “家?哪个家?”
    显然,张女士对自己的家过于排斥了,宁愿装傻充愣,也不肯回到自己曾经和父亲住过的小屋。
    小盐巴生气道:“不愿意就算了,我们要退租。”
    “别——”张女士神色微变,犹豫了好一会,才松口道:“我来就是了。”
    白盼悠哉悠哉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购物节目,身旁飘荡着老阿婆凝聚了一半怨气的魂魄,她翻着白眼,吊着脖子,在空中一荡一荡,张女士能看见罐子里的尸块,幸好看不见死去的恶鬼,不然才刚进门,也要被吓得不轻。
    见有客人来了,白盼趴在沙发上,柔软的银发滑落,下巴搁着手臂,眯着眼打量小孩,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:“什么时候学会勾搭漂亮姑娘了?”
    张女士看他们俩的眼神蓦地变得有些古怪。
    小盐巴一听便炸了毛,提高了嗓门解释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