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调戏他哩……
怎么这么像白盼呀?
小盐巴鼓起嘴,身体前倾,眯着眼打量他,迟疑道:“白盼……?”
“嗯。”白盼放下膏药,拿起剪子要剪开绑带,想帮他包扎。
小盐巴刚才还发出警报的大脑突然松懈下来,像是不信似的,他凑近了看,还点了点眼前陌生男人的鼻梁骨,摸了摸薄唇,软绵绵的,再次对上了他的眼睛,温润如玉,带着一抹戏谑。
真的是白盼呀。
小盐巴窘迫地垂下脑袋,手指揪着被子,脸涨得通红,他迫切地想把身体上残留的疤痕掩盖掉,可惜剧烈地动弹只能加重难以言喻的疼痛感。
“别动。”白盼扶住他的肩膀,手中的绑带挨着他递了过来。
两人挨得很近,即使顶着一张截然不同的脸,也能感受到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清冷淡漠的气质,每次绕过胸口,手指都要无意中扫过令他难耐的地方,这具身体虽然粗糙,但很敏感,碰触过后,肌肉紧绷,忍不住闷哼。
“疼吗?”
小盐巴摇了摇头,等绷带把伤口缠紧了,他把自己缩紧了被褥里。
“我们还在清玉雪山里吗?”
白盼托着腮,若有所思道:“当然,我们在迷雾林,这是潘十二的心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