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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人一鬼只好蹲在路边,等第二天黎明到来。
    还好有薛琰,阿白卷缩在薛琰身边,没感受到温度,反而更冷了。
    “好冷……”阿白打了个喷嚏,皱了皱眉。
    “你要是冷,我便离你远些。”
    “不要。”阿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有些用力:“我又不冷了。”
    这样说着,便把自己卷成一团,滚进薛琰怀里。
    一时间,空气变得安静,良久,阿白才闷闷道:“薛琰,你要是活着就好了。”
    薛琰愣了愣:“嗯?”
    “你可以当我姐夫。”阿白眼珠子转了转,胡思乱想:“这样姐姐就不会被死老头迫害了。”
    薛琰无奈地摇头:“你真是什么都敢想。”
    阿白哼哼唧唧,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舒缓情绪,蹲在薛琰的怀里,有种奇异般的安全感,就像小时候,缩在姐姐怀里一样。
    直到天空露出一丝白肚皮,阿白终于四仰八叉地在薛琰身上睡着了。
    薛琰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,总觉得跟阿白一起就跟带孩子无异,他看上去警惕,防备心强,实际缺乏安全感,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就要往上攀,除了姐姐,另一根稻草,好像就是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