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。”
侍女春华赔笑:“婢子才学浅薄,白丁一个,哪里比得上娘子博学多才。”
许是她这句话恭维得好听,暮晚摇扬唇笑了一下。
一朵芍药点在暮晚摇额心,华胜垂下,金翠照嫣红,鲜妍妩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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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石生天未亮,就拄伞,冒雨去学堂了。而言家幺女言晓舟,乖巧无比,天还灰蒙蒙的,她就将埋在后门古树下的酒坛子挖了出来,按照二哥的吩咐,烧了一早上酒。
谁知道这位女客架子极大。言晓舟都抱着酒坛请人喝酒了,那女客的侍女把她拦在门外,冷冰冰地说“娘子未醒,你且候着吧”。
言晓舟有些不满,然而她又胆小,看自己家被卫士围得水泄不通,她不敢生气,只好委委屈屈地等人醒来。
言晓舟在廊下脚都要站得麻木了,才有一个侍女推开门,让她进去。
隔着段距离,言晓舟莫名其妙地站在大厅下处,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侍女一般,等着那女客召唤自己。她想得迷茫时,暮晚摇踩着翘头履,终于出来了。
言晓舟打开酒坛,示意侍女斟酒。言晓舟不光带来了酒,还打开食盒,带来了一碗香软小酪。
她声音轻柔软糯,伶俐无比地将碗碟放下:“娘子刚刚醒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