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、委地的裙裾。她周身的香气也笼着他。
言尚苦笑。
他道:“殿下为什么非要我住下?”
暮晚摇说:“因为邻里关系很重要,彼此能够照应一二。有选择的条件下,我更喜欢你这样的人和我做邻居。”
言尚默然。
再静了半晌,他缓缓道:“那我将我现今每月的俸禄,都给殿下做租金,可好?”
不等暮晚摇回答,他咳了一声,羞愧道:“自然,这俸禄实在是少了点,若我十月份……”
暮晚摇笑吟吟:“无妨。我不在意。”
她俯下身。
言尚本能向后靠,远离她倾来的脸。
她手仍搭着他的肩,小指指腹在他颈上擦了那么一下:“现在,与我一起喝杯茶,如何?”
言尚依然垂眼不看她,身子却已完全僵住:“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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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便是言尚琢磨着搬家的事。
说起来唏嘘,自他及第后,他和韦树的关系尚可,但刘文吉整日买醉,心情抑郁;而前两日,他们一行人和冯献遇见面时,冯献遇也搬出了原来住的房子。
冯献遇直接搬去了庐陵长公主的府邸,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,刘文吉更是直接不屑于理会此人。而韦树嘛,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