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也是没有其它法子的。”
他这般说,暮晚摇也跟着他有些怅然了。
暮晚摇道:“我们两个真是太可怜了。”
言尚偏头看向她。
暮晚摇仰着脸,对他笑一下道:“我日日能见到我的家人,可我根本不想见到他们,对他们的感情也在一日日磨尽;你日日思念你的家人,可你却见不到他们,对他们的好,只能靠财物维系。我们两个还真是同病相怜啊。”
言尚轻声:“别这么说。我会陪着殿下,殿下不会那般可怜的。”
暮晚摇短促地笑了一下。
她轻声:“是的。”
垂下眼,遮住眼中冰冷和阴霾。
等她解决了蒙在石,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言尚靠着车壁,沉默半天,他突然异想天开道:“如果有一日,我能离开长安,去岭南做官就好了。到了岭南,我就能见到我家人,照拂他们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膝盖就被暮晚摇重重“啪”了一下。
暮晚摇厉声斥责:“别胡说!”
她寒起眉眼,言辞严厉:“京官与地方官是不同的,何况是岭南那样的地方。如果不是犯了大错,你已是京官,轻易不会去地方州县。更不必说岭南那般荒僻。
“京官才是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