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安。
成安看这个内宦面白年少,知道礼数,就满意地点头笑了笑。跟旁边那个领刘文吉过来的小内宦使个眼色,那个小内宦就殷勤地去扶刘文吉起来。
小内宦:“哎呀,文吉,你跪什么跪啊?难道成公公专程见你,是让你下跪的么?”
成安皮笑肉不笑般的:“刘文吉是吧?老奴之前跟着陛下侍疾,没空管外面干儿子的事。陛下身体好了些,老奴这才知道原来老奴干儿子和翰林学士之间差点闹得你死我活,是你在其中说和,让他们和解的?”
成安顿一下:“听说是在北里吃了好几次名花宴,都是你请的?花了不少钱吧?”
刘文吉懂事道:“不值什么,都是应该做的。”
成安哂笑一声。
他拉长声音,便显得有点尖:“行了行了!你们这些小内宦,什么心思,老奴还不知道么?老奴在陛下身边服侍几十年,也勉强算半个人物,承你的情,不会让你白忙活的。说罢,你要什么好处?是想要出宫办差,还是金钱美女啊?”
内宦说出宫办差,倒是正常;说金钱美女,太过可笑。
然而这里站着的三个内宦,没人觉得可笑。
他们被剥夺了男人的一样东西,却毕生都在追求那样东西所附庸的意义。就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