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心中那个在草原间、石壁间与他并辔而行的少年公主,那个被他灌酒灌得晕晕乎乎、倒在他肩上的公主, 那个无力的只会躲着哭的公主……他已经失去了。
他将她培养成了一个不怕事的女郎, 而今这不怕事……偏偏和他为敌了。
言尚微微上前一步, 若有若无地,挡了下蒙在石看向暮晚摇的视线。刘若竹则一直站在旁边, 默默观察着他们三人之间的微妙气氛, 若有所感。
蒙在石回过神,爽朗笑道:“本王当然不欺负你。无论你们大魏如何派人, 如何安排将士,只要年轻二十五以下……毕竟本王也遵守这项原则,且本王不用自己用得惯的乌蛮人。你我双方比一比, 无论成败,都是友邻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再不答应,就未免怯懦。
言尚只能先应下,想等回头再想法子应对演兵。毕竟他从未涉及此方面的事,也不过是之前为了弄清楚乌蛮的战力而频频去兵部……纸上谈兵,未免让人心虚。
暮晚摇在旁已不悦至极。
她几次欲反驳,但又知道蒙在石针对言尚,即使反驳了一次,蒙在石还会找出新的借口为难言尚。
言尚答应下来后,暮晚摇脱口而出:“只知道打呀打的,是莽夫,野蛮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