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大臣们都来,我不来显得不好看。你不要多想,这不代表什么。”
言尚说不出话,只怔怔看她。她垂着眼,起身站在床沿后,睫毛浓密,眼中一切神情都被她自己挡住。
好像他的清醒,再一次让两人关系恢复到冰点。
暮晚摇漠声:“不要叫我‘摇摇’。我们已经分开了,言二郎注意自己的言行,不要坏我的名声。我探完病了,之后就不来了,你自己好自为之。”
言尚愕然。
他撑着要坐起,要说话。她却是一转身,跟逃跑一般溜走,让他一句挽留的话都来不及说。而下一刻,外面的仆从们就涌了进来,激动地来伺候言二郎,将言二郎包围住。
里面仆从们热闹地又哭又笑,又去请医师。屋外,暮晚摇背靠着墙,平复自己的心情。
她已经吩咐仆从,两家仆从都不能说她照顾了他两天两夜的事。
她想自己方才一定表现得很好,将分开后的情人探病一幕,表现得非常正常。
她庆幸自己跑得快,不然言尚就要看到她眼眶含泪、淅淅沥沥又开始哭的丑态。她庆幸她跑得快,才没有扑到他怀里,没有抱着他哽咽。
多亏她跑得快!
不然她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,每时每刻都想趴在他床边看着